如果卜洛克的馬修史卡德讓我們理解紐約的邊緣,臥斧則是以碎夢系列讓我們理解臺北的道德墮落。
趁著颱風天讀完了小說,看到劇情中有太陽花、非法移工、新二代、仲介、外配,感覺滿有趣,應該是目前臺灣的小說中少數可以把這麼多社會議題和多元族群置入的一本小說。──廖雲章
我正在聽莫里森的〈抵達夢土通知我〉。這城對阿嘉莎而言,是她心目中的夢土嗎?現在阿嘉莎去世了,該通知誰呢?
三月某一天晚上,抗議進入第N天,民眾已試圖占領我城的行政機關……然而就在緊鄰的暗巷,在交通事故中失去記憶的主角,遇到了被虐打並割掉雙耳的東南亞移工阿嘉莎,但死的不只有她一個……我城依然持續墮落。
《抵達夢土通知我》是延續《碎夢大道》卻可以單獨閱讀的作品,這個系列中作者臥斧塑造失憶的主角,以一起起親歷事件解剖臺灣社會近年來經常出現的問題。以這個主角為系列的作品,目前處理過街友死亡、都更地區無故起火等議題,夢土則是以移工連續死亡案件為主要梗概。
雙線進行的故事中,有超現實的能力、推理的情節、殘酷的謀殺,以及偏執的愛情,亦會看到移工工作、生活與娛樂的空間如何與城市交疊,並以占領運動為大背景,描繪城市既有在夜店醉生夢死的族群,也有為政治自主而激動的人們。所謂世界,就是眾人夢土的總和。(轉貼自網路)